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男人在感情中,在乎的到底是什么评苏东

发布时间:2021-4-28 21:51:00   点击数:

张振玉本的《苏东坡传》译自国学大师林语堂年在美国期间所写的英文评传,原著标题为《TheGayGenius--TheLifeandTimesofSuTungpo》。题目中某些词汇,在当时的语境下,所表达的是乐观、豁达之意,倒不是作者认为苏东坡伴之有悖风流的倾向。

林语堂视苏东坡为自己的爱豆,言之必称“坡酱”,正如东坡追星于陶渊明。两人对各自偶像的爱慕程度,丝毫不亚于年前广大韭菜对基金经理张坤圈饭程度,要是当时有微博,两位定会上去打榜应援。林大师甚至曾喊出过:“东坡勇敢飞,语堂永相随”的Slogan,所以整本书基于作者本人对苏轼极为完美主义的主观构建。在他的笔下,苏轼是个“秉性难改的乐天派、是悲天悯人的道德家、是黎民百姓的好朋友、是政治上的坚持己见者、也是月下的漫步者”,是“兼有蛇的智慧和鸽子的温柔敦厚”之人。

苏轼所在朝代,群星荟萃,神仙打架,像极了十几年前的华语乐坛。当朝的前辈有名儒欧阳修,有从小因为砸缸就蜚声国际的司马光,有一心搞国家资本主义把北宋弄垮了的王安石,有大学士黄庭坚、秦观,画家米芾,理学家程氏兄弟等等。但在林语堂的笔下,因为苏轼这颗“夜空中最亮的星”的存在,其他人都显得暗淡了。因此,无论是学界还是坊间,对该人物传记的评述一直有较大争议,这里暂且不表。书中作者从学问、仕途、感情、志趣等多方面描绘了苏轼的一生,后世在上述领域也多有见解。

鲁迅曾说:“每个成功的男人背后都有一堆默默付出的女人。”苏轼也不例外,除了一直暗中保护他的皇太后外,三任妻子也一直陪伴着苏轼的一生。这里,我以苏轼的爱情线为例,想看看一个男人在感情中,在乎的到底是什么?

王弗

苏轼的第一任妻子叫王弗,是按照中国传统习俗搞的包办婚姻,16的她嫁给了19岁的苏轼,并陪伴苏轼走过了最开始考取功名进京做官的日子。对于包办婚姻,林语堂曾这样评述:“在古代社会,一个女人,爱已经成为自己丈夫的男人,和爱尚未成为自己丈夫的男人,还不是一样?所有的婚姻,任凭怎么安排,都是赌博,都是茫茫大海上的冒险”。讲道理,苏轼到底爱不爱或者有多爱这任妻子,史料似乎没有太多记载,后世的解读也不过是对前朝的主观透视罢了。但至少这段只有短短十一年的婚姻,总体是显得风平浪静的。

中国古代,作为一个合格的文人,除了知识之外,还要讲求志趣,“风流”便是“志趣”的一种体现。而风流的某种表现形式便是给诸多外遇写诗作词,原配反而极少有机会出现在风流人物的作品中。但不怎么讲规矩的苏轼打破了这个传统,在结发妻子死去十年后,有天晚上,不知为何,翻来覆去睡不着觉,吃了两包褪黑素也无济于事。或许是对当下的房事感到厌倦,又或是去承天寺找张怀民开黑却不见人。于是在月色下,把心情哼成了歌,想起了前妻,二两茅台下肚后,情绪上头,大手一挥,写下了传诵千古的《江城子》:“十年生死两茫茫,不思量,自难忘,千里孤坟,无处话凄凉。”

苏轼生来豪放,他有个最大的毛病就是心直口快,想到啥说啥,以至于在政治生涯中经常翻车,反对党总能从他在民间广为流传的诗词中抠字眼抨击他。悼念亡妻也是如此,其中“不思量”,讲的是“好像过去十年,我工作也挺忙,没怎么主动想起你”;但话锋一转,“自难忘”一词,又是说“尽管如此,你还是我心中永远忘不了的棉花糖,甜蜜的初恋。”

初恋是颦蹙之间的温柔,也是举手投足之下的躁动,很多人怀念初恋,也常说“甜过初恋”。初恋或许“美”,但不一定“好”,它大概率是一条逐渐没入海中的铁轨,终将成为脑海中人为美化过的回忆。

由此看来,苏轼和王弗,作为结发夫妻,又一起度过了人生早年最纯粹和浪漫的少年时光,爱多少是有的,只是说那种感觉,可能尚未达到灵魂伴侣的默契程度。

王闰之

如果说苏轼的原配尚且是初恋情爱,纯情意浓,伴随他走过从少年到青年意气风发的时光。那第二任妻子王闰之,则可以说是命运最不济的了。

王闰之是苏轼亡妻的堂妹,比苏轼小11岁,随堂姐一起到苏家生活,野史记载她一直暗恋自己的姐夫。在堂姐去世后三年,便结束了管培生身份,答辩转正了。但无奈时运不济,此时嫁给当朝第一风流才子,等同于49年入国军。之后不久,大嘴巴苏轼便因“乌台诗案”被贬黄州,从此过上了“浪迹天涯”的生活。

王闰之是个贤妻良母的角色,在苏轼文学作品中出现的镜头极少,但却是丈夫能写出传世作品的坚实后勤保障。苏轼在黄州期间,经常去爬山,喜欢一个人在山顶对着天地喊:“你看我还有机会吗?”也时常约三五好友,泛舟湖上,唱着“大江东去”,在“浪淘沙”沐浴,歌咏着“千古风流人物”。另两篇终将成为中学生心头恨的传世名作《赤壁赋》和《后赤壁赋》,也是这时候写成的。他倒是风流了,但出去团建的装备,瓜子花生火腿肠,东坡肉和江小白(那时候已经喝不起茅台了),都得妻子给准备。神宗壬戌年的秋天,苏轼和朋友泛舟赤壁侃大山,“驾一叶之扁舟,举匏樽以相属,挟飞仙以遨游,抱明月而长终”的时候,妻子还在家里做家务带孩子。由于经济拮据导致消费降级,王闰之还不得不每天盯着手机在拼多多上面抢购特价商品,以备生活之需。

除此之外,她还饱受舆论攻击。网友指责她此前在夫君被关在京城大牢的时候,为求自保,把苏轼的手稿烧了很多,说她不尊重文化遗产,烧毁了国人的精神家园。这搞得她很抑郁,甚至去做了MBTI测试,看看自己到底适不适合做苏大文豪的妻子。

重压之下,王闰之在陪伴苏轼十几后,也劳疾而去了。

苏轼对第二任妻子的感情,委实难以评述,在其弟苏辙写给嫂子的悼文中如此提到:“嫂居其间,不改色声。冠服肴蔬,率从其先。性固有之,非学而然。族人咨嗟,观行责报。”翻译成人话讲,大概就是说嫂子一辈子照顾家庭尽心尽力,任劳任怨,如此死去,大家都很遗憾。

我们常谈到爱与被爱之间的差别,施爱之人往往如舔狗,被伤之后又疼得死去活来;被爱之人往往享受其过程,但又总不太珍惜,一心想追求爱的方向,最后又是一个循环。

而王闰之是典型的中国传统家庭妇女,一辈子恪尽妇道,任劳任怨,柴米油盐酱醋茶。但苏轼这个风流的天才会爱吗?此题无解。

王朝云

苏轼算是和王家结下梁子了。

第三任妻子(侍妾)王朝云8岁因故被送到妓院,当一名艺妓,12岁遇到苏轼。

从春秋管仲设官妓以来,文人士大夫去上述场所寻找“知体知心”的知己,也是生活志趣的一种体现。作为官妓,命名上自然也要区分于民间的“杏花楼”“怡红院”等,取个雅致的官名,比如电影《海上海》中的“常山书院”。读书人去风月场所,自然也是做文化交流,并不单单行“关关雎鸠,在河之洲”之事。

古代文人作词,艺妓吟唱,俨然是一种风气和潮流。词产生之初,本身便是为了吟唱而生。在杭州任通判期间,苏轼乘船游览西湖时第一次见到朝云,便有了怦然心动的感觉。那种感觉似空谷幽兰,淡淡的,又甜甜的,像极了好利来半熟芝士的味道。苏轼眉间放电,大笔一挥,写下了“水光潋滟晴方好,山色空濛雨亦奇。欲把西湖比西子,淡妆浓抹总相宜”的名句。相逢过后,苏轼将所作之词交与朝云吟唱,对方竟一下子便唱出了他内心的情绪。思忖片刻后,他看着被夜风吹过的窗台,对朝云说:“跟我走吧,天亮就出发。”朝云含着泪,抿着嘴,点点头,心里想着大旅行家江小木曾说过的那句话:“人的一生,要有说走就走的旅行,还得有一场奋不顾身的爱情”,现在二者同时降临,我有什么理由拒绝呢?

于是,苏轼下半生最长的电影,便由此开幕了。

朝云同苏轼短暂经历了丈夫人生的高光时刻。苏轼四十九岁那年,升至正三品,任“翰林学士知制诰”一职,负责给皇帝草拟诏书,其弟苏子由不久后也升任“门下侍郎”,相当于副宰相,苏家迎来了政治生涯的辉煌期。苏轼一直反对王安石的大国家资本主义政策,提倡供给侧结构性改革,但反对派余孽一直活跃,不断给摄政的太后写小纸条说坏话。他们抨击苏轼的经济方针没有抓手,政策理论也没有形成闭环,还很自大从来不做复盘,在地方任职期间四处周游不去给基层干部赋能。综上导致施政措施没有爆点,渠道建设没有依附,不能有效落地,要求立即弹劾苏轼。

这帮人,写文章、干实事上比不上苏轼,但在打嘴仗、写弹劾奏章上可是一顶一的高手。不久后,苏轼便不堪其扰,请求下放地方任职。随着太后去世,年轻的哲宗正式掌管朝政,苏轼的厄运便又来临了。

此后苏轼一生颠沛流离,先是被贬惠州,在大湾区买了地盖了房。广东的官员和百姓极少有机会见到这位久负盛名的大学士,自然是好酒好菜招待,珠江啤酒和湛江生蚝,无限量供应。苏轼来广东的消息瞬间上了热搜,超话霸榜数月有余。广州太守甚至时常把点都德的大厨叫去给他做饭,就差在后海划块地给他修书院了。

尽管如此,苏轼在惠州的日子总体而言还是抑郁愁闷的,这也是朝云二十多年在他身旁的最后一段时光。但正是这一段经历,朝云凭借自己对艺术生活的了解与体验,对细腻感情的把玩品味,使自己和苏轼浪漫气质的契合,达到了一个新的境界。

在惠期间,朝云常常吟唱《蝶恋花》一词,为苏轼聊解愁闷,“花褪残红青杏小,燕子飞时,绿水人家绕。枝上柳绵吹又少,天涯何处无芳草?墙里秋千墙外道,墙外行人,墙里佳人笑。笑渐不闻声渐悄,多情却被无情恼。”

苏轼一生“身行万里半天下,僧卧一庵初白头”,丈夫内心的苦闷,朝云是能共通的。每当唱起此曲,朝云自己总忍不住悲伤哭泣,反倒需要苏轼来安慰。

苏轼爱吃,是个美食博主,重度脂肪肝,常挺着大肚子周游于各类酒肆、饭馆,天下可能也找不出第二个同很多菜名有关的文豪了。有次,酒足饭饱后,他摸着自己八个月大的肚子问周围的人,你们觉得我肚子里是啥,谄媚的人说是“文章”“抱负”“学识”。只有朝云一语道破,说:“学士一肚皮不合入时宜”,翻译成大白话便是,“一肚子牢骚,像个BB机”。苏轼捧腹大笑,赞道:“知我者,唯有朝云也。”

苏轼兴趣极为广泛,除了常规的写诗作词外,还参悟佛理、修炼仙丹,禁欲养生,酿酒制墨。朝云一直陪伴左右,同样参悟佛法,清新寡欲,常与苏轼进行命理的交流,和大学士也到达了灵魂的契合。

苏轼一生为朝云写了很多诗词,朝云在惠州因遭遇瘟疫去世后,他亲自用《金刚经》中的四偈为其超度:“一切有为法,如梦幻泡影,如露亦如电,应作如是观”。并写下墓志铭:

“浮屠是瞻,伽蓝是依。

如汝宿心,唯佛是归。”

终了

苏轼在惠州的日子,过得虽不富裕,但也算自在。当朝反对派看他到了惠州那么远的地方还如此逍遥,手中的金饭碗瞬间就不香了,你这明明是流放啊,咋搞得像公费旅游呢。

盛气之下,遂一纸公文,把他赶到了海南。公文的核心思想是:“你这么牛逼,给你块地,给我建个自贸港出来。”

在海南儋州的日子很清苦,朝云过世后,只能与儿子为伴。没有资源的他也只有搞搞文化扶贫的工作,因好酒,即便饮食清淡,困扰东坡晚年的痔疮问题,也一直没有好转。

有天,他忍着疼痛,外出散心。穿过一片椰子林,不知觉间便走到了洋浦镇的海花岛。吹着暖暖的海风,他思索着,吾这一生之所爱,到底在乎的是什么呢?

此时,一阵风吹过,一个熟过头的椰子从树上掉下,在他身前狠狠地砸了个大坑,尔后滚向海中,搅动起水中的海花。

他想,自己所在乎之爱,大抵如同这海花,随风而流罢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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